宗政禹沉默:“……”
她这人,是真会玩!
在这方面不喜欢温柔的,倒是喜欢强势的。
但,也是真菜。
他都已经放了整个东海的水了,此时的她却像被摔破的嫩豆腐一样,身上红痕斑驳,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他披上长袍,道:“你这身子,要多练练。”
希飏微微睁眼,见他去叫水了,撇嘴吐槽:“多练说的是哪一种?”不行,她以后得恢复晨练!
弄死宗政禹,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但也不能每次办完事儿就像块破抹布一样吧?
迷迷蒙蒙,不等水送进来,她就睡着了。
宗政禹没让人进来伺候,而是亲自接过水盆。
发现她睡着了,他放轻了脚步,拧了布巾给她擦脸、擦手,然后擦身子。
把汗渍和其他都擦干净,他又把她抱起。
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有人触碰自己,并且还换了位置,怎么可能毫无知觉?
希飏微微睁眼,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模糊地问:“干嘛呢?你还要来?”
“你累了,不来了。”宗政禹把她放在了床榻上,拉过薄被把她盖住,道:“睡会儿,起来再用午膳。”见她不吭声睡过去了,他才清洁了一下自个儿,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衫,这才让采青采蕊进来,把那小榻给收拾了。
他本是没有困倦之意,但回到床前见希飏睡得香,一时不舍离去,干脆跟着躺下小憩。
至于朝廷国事,他执政期间,兢兢业业八年,极少有过休沐。
大婚之日又出了意外,现在任性一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培养夫妻感情,又怎么了?
让宗政询头疼去吧!
希飏睡起来的时候,宗政禹早就醒了,捏着一本书靠在床头翻阅。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缝漏进来,在地上形成了斑驳的影子。
身着长袍单衣的男人,难得神情倦懒、轻松休闲,别具一格的好看。
她一动,他就发现了,转头看她:“醒了?”
希飏微微一笑,撑起头来道:“哟,这是谁家的郎君,这么俊俏啊!”
【除夕夜,祝福所有喜爱本书的宝子们:新年白富美,万事白富美!除夕夜,写了点擦边,给大家上一点肉菜。怕过不了审不敢用力,将就看吧。咳咳,希望不会被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