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他的衣裳看到腰上的红,希飏唇角一抽:“你俩都够损的。”
一个净往脸上揍,一个只攻下三路。
宗政禹坦言:“谁让他要吹嘘他长得好看。”
希飏眨了眨眼睛,明白过来了:“你难道跟他吹嘘你很行?”
宗政禹道:“没有,我只是说他不行。”
希飏:“……”
行叭,你们高尚,我只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跟小学鸡似的!她把药酒倒在掌心搓热,给他揉腰上的那块红肿,笑问:“采访一下,昔日死对头变成盟友,是一种什么体验?”
宗政禹眸光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脸,答道:“只要他不撬墙角,其他无所谓。”
“你放心吧。”希飏好笑地道:“他在某些方面还是懵懂无知,对我是一种雏鸟心理。因为我打开了他新世界的大门,在这个世界里他对我熟悉,所以才会表现出这个样子。”
她说得十分理智:“他不是爱我,只是喜欢我。而这种喜欢,跟你喜欢我是不一样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宗政禹说这一句的时候,又快又溜。
希飏没忍住又笑了,笑得好大声。
她无情嘲笑:“天塌下来,都有你的嘴撑着!全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
“谁说的。”宗政禹当即反驳:“哪里最硬,你不知道吗?”
闻言,希飏挑了挑眉。
不得了,成婚后,闷骚变明骚了!
她猫眸一转,问:“没有其他地方疼了吧?”
“没了。”宗政禹答道。
希飏便道:“都揉好了。”
她把药酒的瓶子放好,回头猛地捉住宗政禹提着裤子的手,脸蛋无线靠近他的俊脸,几乎是用气声问:“要不要按按前面?我手法还是不错的,活儿挺好,感受一下吗?”
一句话,一口鼻息,便搅动了宗政禹眸中的深邃。
顿时,翻江倒海!
平常的冰眸窜出了火苗,他伸手猛地捞住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贴,薄唇微张吐出一个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