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为了稳妥,还是决定先借着谣言,给沈小娘来个死无对证,那样的话即便夏明嫣知道什么,也没用。
因为事情发生时夏明嫣刚刚两岁多,并不是事情的亲历者,即便后来沈小娘曾经对她说了什么,直接的人证已经没有了,她说什么都没用。
夏明嫣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她说的,又问出另一个疑问:“你觉得……要你处理掉真正的二姑娘的,是夫人,还是乔嬷嬷,再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霞姑姑犹豫了好一阵,咬了咬牙才道:“这件事是乔嬷嬷交待给奴婢的,她一开始只说要奴婢把孩子带到城外交给一个车夫带走。”
“奴婢当时也的确那么做了,可是那个车夫看着……不是一个好人,奴婢不放心,就偷着跟了一段儿,就看到他把孩子扔到水里去了。”
“不瞒夫人,是奴婢把那孩子捞上来的,之后奴婢一边找丢了的东西,一边给这孩子找别的人家,躲了四天,到第五天才回的府里。”
“奴婢回去之后……不敢多问,可是看楚夫人的样子,应该不是她的主意。她后来还跟乔嬷嬷大吵了几回,奴婢觉着应该是相爷的意思,乔嬷嬷其实相爷的人。”
“其实乔嬷嬷是不想留下奴婢的,还是夫人为奴婢说了好话,借着画扇要到您身边去,保住了奴婢的命。”
果然,夏明嫣嘴角多了一丝冷然:“你没告诉她们孩子送哪儿去了?还有于杏儿这个名字,是因为那个荷包?”
“是,奴婢没敢说是自己救了孩子,那个车夫之后定然是要去回话的,就当那孩子就是被扔到河里了……”
霞姑姑苦着脸,为难又担忧地道,“奴婢猜着是相爷让乔嬷嬷动的手,就是怕楚夫人心软,要是好好的养在别人家里了,万一夫人要去看,舍不得了,不就露馅儿了么。”
“奴婢这样的下人,也不知道相爷他们在谋划什么,为什么就要把孩子给换了,可是奴婢是相府跟过来的,多少也能猜到些,无外乎是陆、楚两家和朝堂上的那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