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华靖离这会儿比之前好多了,说这么长的话都不用刻意提气了,可见蛊医是真的管用。
华靖离却撩了他一巴掌水:“真想?想得美,夫人累出一身汗,你让她给你治,好大的胆子。”
华靖离往日没少逗曹葱白玩儿,这回却有正色之意,是真的介意了。
他没想到夏明嫣也会弄得一身汗,明明上一世在南疆时被她治好的将士少说也有几百人,都没见她如此吃力过。
大概是他伤得太重,中的毒也比较独特……还有就是她重生的是她这个人,可身子还是这一世的。
就好像他重生之后也曾经尝试过,上一世在此之后会的东西,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如果需要手脚配合的话,还是生疏得很。
华靖离说完,以为曹葱白就这么算了,没到曹葱白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围着浴桶转了一圈:
“是啊,夫人的衣裳都湿了,侯爷你刚刚是不是趁机……跟夫人那个……圆房了?不得了啊,侯爷,你这身子可吃的消?还是大好了?蛊医可真神奇!”
华靖离拍一掌水过去,弄得曹葱白从头湿到脚:
“你这嘴是越来越会说了,没有的事儿都敢乱说。这话仅此一次,你要是出去乱说,以后这府里就别待了。”
“她给我治伤,是好心,也是被我逼的。你说这些话,别人会说她别有用心,行医救人只是手段,她是想借此接近我,怀上子嗣。”
“女子的名节脆弱,何况好心之人不该被如此对待……你记着,在我好起来之前,对外面的人只说是御医在为我治伤,多的不许透露!”
曹葱白拿起一条白汗巾擦着头上的水,不解地问:“可是……为什么?你这不是好多了么?老人和老侯爷也都知道了。”
“父亲和母亲只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却不知当中细节,即便告诉别人,别人也会觉得这是夸大其词,实际上依然是御医为我诊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