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护送其他流放队伍的时候,人家一天能走30多里,还能没事给自己打只兔子啥的解馋,哪像他们这么费劲。”
“如今的流放队伍一年不如一年,估计这些人在府上享惯了清福,已经不会用脚走路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流放人员一个个红了脸。
余永康冲着颜兴怀说道:“我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以后这条船上的学武事宜,就交给国公爷来处理吧。”
颜兴怀连忙点头称是,默默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不过一旁的颜昉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余永康之前一直处处针对自己,就连自己想去镇上售卖兽皮,他都不能同意,今天怎么能这么好说话?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颜昉暗自盘算,必须得多多注意余永康的一举一动才好。
颜昉所谓的多多注意,就是每天拿根竹竿,坐在船头静静钓鱼。
她耷拉着两条腿,往船头这么一坐,往往就是一整天。
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从没有挪动过一下位置。
至于那些流放的人员就惨了,才过了两天的时间,他们就被颜兴怀折磨的惨叫连连。
有的人说累,有的人说苦,有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摆烂:“不学了,真是要老命了。要是再让我学下去,不如让水匪一刀把我砍死算了!不学了,爱咋咋地!”
这人的话音一落,余永康手里的皮鞭已经抽在他身上。
一鞭子下去,疼的那人嗷的一声惨叫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