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召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程咬金……连夜进宫!”
“诺。”
回御书房的路上,李世民面色极为阴沉。
沿路遇见的宫女、宦官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谋反。
又谋反!
大唐在朕的治理下蒸蒸日上,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不安分的人!
魏府。
“陛下来过?”
魏征面色古怪的盯着老管家。
“是。”
“偷听墙角了?”
“呃……老爷,这么说陛下不好吧。”管家尴尬的回道。
“有什么不好的?”
魏征叹了口气:“陛下一个人来也就算了,跟司马家的人一起来,早晚人尽皆知。”
管家愣了愣。
原来那个一直拿着纸笔的是司马家的啊,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对了。”
魏征拿出一包金疮药:“这个给叔玉送去吧。”
“老爷你打轻点不行吗?”
管家接过金创药:“老奴刚看到,少爷那背都充血了。”
“行了,赶紧去吧,都敢对我说教了。”魏征笑骂一句。
正打算休息回书房整理明日早朝的备案时,李世民派宦官来宣他了。
魏征又匆匆前往宫中。
夜,就在不知不觉间过去。
翌日。
秦善道一如既往的在门口锻炼,薛仁贵则在一旁指点。
薛仁贵是个穷鬼,没地去,只能厚着脸皮寄住在魏府。
“大锅、大锅……”
崔神基的声音如约而至。
然后砰的推开门:“不好啦,刘树义反啦……”
什么?
正指点秦善道武艺的薛仁贵一惊。
刘树义?
那不是贼匪首领口中的大公子吗?
他造反的话……
岂不是代表着我擒拿的贼匪首领没有用了?
岂不是代表着自己到手的功劳又飞了……
“�0�6@%#&……”
薛仁贵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己就想混点功劳,怎么就那么难呢。
屋内。
魏叔玉正盯着金创药发愁。
伤在背部,我也擦不到啊……
“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
魏叔玉收起金创药,就这么点伤,不擦也没事。
“对哦。”
崔神基拍着脑袋想了想:“大锅,褚遂良回来了。”
“他不系对你很重要吗?偶就一直盯着他!”
魏叔玉点了点头,示意崔神基继续。
“昨天他被无罪释放了。”
“释放的原因……”
随着崔神基的诉说,魏叔玉渐渐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件事的起因还得从盐价问题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