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呀，到底什么我们不知道？”衙役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着急的催促。

沈颜魅看着牢头的目光从自己的身上扫过，微微一笑：“牢头请说，我会多写一张曲子的，这漫漫长夜，有牢头的故事，我不害怕也不寂寞了。”

牢头眸光一亮，接着说道：“听说那靖王妃是风峦月家的人，来自凤歌城，身份神秘，甚至有人说，她来自云间。”

“人间暗堂，天上云间？”沈颜魅心里一动，说了一句。

“红姑娘知道？”牢头的脸色立刻就有点变了，一双眼睛谨慎而戒备的盯着沈颜魅。这等私密的事情，民间甚至连传言都没有。

所以，沈颜魅知道，那就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沈颜魅微微勾唇浅笑：“哪里是知道，不过是在画舫听谁提过一嘴。正想要问问，暗堂是什么，云间又是什么？”

牢头松了一口气，眼眸里的戒备明显的消散了不少：“暗堂是人间的一个地下组织，听说买卖消息，杀人行凶，绑架勒索，只要是你出的起价钱，就没有什么是不做的。”

沈颜魅挑了挑眉，这和苍月的组织很像，那不就是暗堂。

但是看着苍月的样子，京城的为人所知的暗堂，没有强大到让人忌惮的程度，似乎和牢头口里神秘的暗堂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暗堂这么强大，不是成为了各国枕畔的猛虎，难道就容得下？”沈颜魅知道自古以来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民间组织，这些组织，在当权者的眼中，一旦构成了威胁，绝对是欲除之而后快的。

毁灭或者是招安，其实招安只是温水煮青蛙，换了一种方式的毁灭。

暗堂能做到这种程度而没有被毁灭实在是一个奇迹。

“各国都有暗堂的分堂，原本以为那些小的暗堂就是了，后来发现，不是。也有想要招安或者打击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都偃旗息鼓了。反正也就这样彼此相安这么些年，暗堂究竟有多大，根基有多深，真的没有人知道。只是，他只是交易，却不扰民不挑起战争。”牢头眯着眼睛，砸着小酒，目光悠远的似乎想到了什么。

“云间呢？”沈颜魅接着问，暗堂她多少是有接触的，但是云间，却是闻所未闻，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牢头对上沈颜魅好奇的目光，幽幽一笑：“红姑娘的好奇心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