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看看我中的什么毒?”苍月感觉浑身痛痒交织,骚动也是没有办法压制,不知道沈颜魅那个丫头究竟用了多少种药。
浅羽看了一眼,伸手在他的脉搏上试了试,微微一笑收回手:“苍月,痛痒不过是难受一阵子,没有法子,只是当务之急怕是控制你的欲望。怎么,要去春楼吗?”
“滚!”苍月黑着一张脸,“借你后面寒潭一用!”
他踉跄着用奇怪的姿势走向后面竹林。大概今晚是他这一辈子最狼狈的一天。
“倒是个有趣的丫头,出手就是抗拒不了的怪招啊!”浅羽眉眼深深的看着京城的方向,嘴角却是带着笑意。
“公子,尊主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浅羽的小厮鹤染那是非常的好奇。
“以后,这样的场面怕是会经常见。”浅羽看着暗夜,携带着那样的一身医术归来,有那样的能力,只怕以后也是叱咤一方的人物。
现在这样,连好戏也不能够称得上。
鹤染的心里简直好奇到了极点:“公子,说说呗!”
“佛曰,不可说!”浅羽淡笑,莫测高深。
鹤染跟了浅羽十几年,依旧感觉看不透浅羽,总是能轻易的被浅羽看透。
“放心,好戏有的看,以后,苍月会经常来的。”浅羽淡笑,明明是死局,她已经翻身了。
一天一夜,破了多少人的梦,乱了多少人的心,沈颜魅,果然不同凡响。
“信送走了吗?”浅羽回头问鹤染。
“早已经送走了,不过青竹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路上不会有什么事情吧?”鹤染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一张脸格外的讨喜,即便是皱着眉头,看着也像是笑盈盈的。
“远了一点,不会有事。”浅羽低叹。他转身,走向后面的寒潭。
还没有走近,就感觉一股子寒气扑面而来。
苍月浑身滚烫的坐在寒潭里,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自己处理了,此时正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小巧的匕首。
或者说那不是匕首,刀身很短,但是锋利,手柄很长。
浅羽依靠在池子边的柱子上,神情淡淡:“吃亏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