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逢春额角的冷汗,止不住往外渗,很清楚自己这赌局了可能输赢参半。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门口又进来了两个人。
两个女人,一个稍微年轻,一个稍微年长。
魏逢春慢慢的往后退,“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女人神情麻木而冰冷,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像是要在她身上掏出点什么来,这样吃人的眼神,足以让她汗毛直立。
“你们想怎样?”魏逢春面色惨白。
身子被吊起的那一刻,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拉扯开来,那种无以言表的窒息和双臂传来的拉扯之痛,让魏逢春止不住冷汗淋淋。
她咬着唇,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魏逢春努力的让呼吸适应此刻的环境,吊起来也有个好处,那就是看得远,能清楚的看到一墙之隔的红光,知道哪儿有人,哪儿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