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他们的无能。
“儿子一定会查清楚。”裴长奕当即躬身。
裴静和没有掺合进去,父王不喜欢她太有主见,更不喜欢她插手男人间的事情,如今回到了皇都,他盘算的是如何让她成为贤妻良母。
“你是永安王府的世子,本就该担起职责,这里不是南疆,处处都得小心谨慎。”裴玄敬摆摆手,“下去吧!”
他是军中生杀在握的永安王,素来人狠话不多,一双儿女都略怵他,他也不想改变现状。
身为将领,本就该威严不可犯。
杀人无数,自染戾气。
人鬼皆惧,无所畏惧。
“是!”裴长奕快速退出了房间。
站在门外的时候,裴长奕长长吐出一口气,抬眸便迎上了裴静和的目光,兄妹二人神色各异,各怀心思。
陶林行礼,“世子,郡主,王爷旧疾复发,大夫说需要静养,如今府中这般闹腾,怕是不利于王爷养伤。”
话外之音就是:别让王爷生气。
一则不利于养病,二则永安王动怒,谁都别想好过。
“好好照顾父王,我去看看。”裴长奕知道,陶林是父王的得力干将,是心腹,说出来的话颇有分量,兴许就是父王的意思。
是考验,也是机遇。
裴长奕抬步就走,面色黑沉如墨。
“陶副将。”裴静和幽幽启唇,“你觉得父王的身子,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