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魏逢春第一反应是快速查看自己的指尖,除了有点泥泞,略显脏污,倒是没别的反应。
不疼,不痒。
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瞧着像是银质的。”祁烈小心翼翼的开口,“应该不会淬了毒吧?”
银遇见了毒,大抵会变色吧?
“西域的毒,跟中原不一样。”洛似锦眯起危险的眸子。
简月当即将帕子搁在了石头上,银色的铃铛在阳光下漾开布灵布灵的银光,哪怕是细看,也没瞧出什么端倪。
魏逢春心头微颤,略显紧张,不知道究竟哪儿出问题了?
指尖,没问题啊!
“姑娘?”简月这会也是心慌。
祁烈抓了一只鸟过来,当即放了一滴血,滴落在铃铛上。
刹那间,铃铛忽然动了一下。
众人皆惊,好似都明白过来。
铃铛里有东西,而且这东西嗜血!
是虫子,蠕动的虫子,如头发丝纤细,因着血液的刺激,快速从铃铛的一个口子里钻出来,其后贪婪的吞噬血液。
然而,这虫子怕光。
在它出来嗜血之后,兴奋和刺激逐渐转变成痛苦,它开始挣扎,在血泊里不断的扭动,最后首尾相连,蜷缩成一圈,再也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