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载笑院子里的秋儿眼看着就是没了的,听着冬雪汇报的情况,本是镇定的她也有几分的焦虑,却还是故作平静。
脑海里急切的想着应该处理这种事情的法子,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定然会有人论她的不是,她绝对不能够落别人话柄。
笃定了这个念头的她冷着一张脸,提高自己话语的分贝冲着冬雪嚷嚷道:“此事不许传扬出去,否则本小姐要治你的罪,至于秋儿,你先好生照料着,决不能让她没在这院子里。”
“奴婢知道了。”脸色略有些苍白的冬雪行了一个礼便寥寥的退下了,看着秋儿一日不如一日的状态,她真的是于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能做的自己都自己做了,不能做的自己也变着法子的做了,依旧是没有任何好转的情况,她现在算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或者说,只能够等秋儿自己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斟酌思量良久的风载笑总算是坐不住了,直直的冲进自己娘亲花汕的房间里,此刻的花汕正在拿着一匹绢布仔细的看着其纹理。
注意到风风火火而来的风载笑,花汕忍不住数落她道:“这么急做什么,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又闯祸了不成。”
语气里略有几分的无奈与责备,停顿了一两秒,抬起自己手中的绢布在空中比划着什么,和顺道:“你来的正好,这匹布正配你,一会儿叫人过来给你量量尺寸,做件冬衣。”
然而现在的风载笑丝毫没有这份心思,火烧眉毛般的迫切,与平静自若的花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即冲着房间里的婢女道:“你们都出去。”
“是。”婢女听话的退了不出,不忘记带上房间门。
没有阻止风载笑所作所为的花汕眼眸里浮现几分明显的不解,“究竟是有什么事,这么慌张神秘的。”
顿了顿的风载笑如实将秋儿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出来,眼下能够帮自己的只有花汕了。
“娘亲,女儿并不是有意的,女儿也不知道她会伤的如此严重,女儿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爹爹若是知道了,定会责罚女儿,娘亲一定要帮女儿。”
不知名的液体润湿了眼眸,就连恳求的语气里都夹杂着几分的哽咽。
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始料未及的结果,如此的严重,有些承受不起。
了解完事情经过的花汕满是错愕的神色,她没想到风载笑继祁玟之后还会这样对待秋儿,哪怕一个有意一个无意,但事情都是差不多的。
“你可真是大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早说出来,现在说出来又有什么用?祁玟的事情你还嫌不够大吗?你真是要气死我。”
紧紧蹙起眉头的花汕脸含怒意,她该想到的,能够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重点是要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才是最为妥当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