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系,身有所感。

这世上,他唯一在乎的人只有絮儿。

如今心慌不安,无法自控,可是絮儿那边出了什么意外?

想到深处,玄翼推开牢门的手指都开始发抖,眼底深处,酝酿着一丝连他都无法宽宥的恐惧。

他无法承受再一次失去絮儿的痛了。

不顾一切地冲出牢房,夺了最近的马匹,头也不回地朝酒楼狂奔而去……

……

小腹处,皮肉下,微微颤动。

柔弱的生命,似乎察觉到了危机,不安地挣扎着。

云清絮能感觉到孩子还在。

这个孩子比她想象的要坚强,他在努力的求生。

她的孩子都没有放弃,她当娘的又如何忍心放手?

大脑飞速旋转,云清絮攀着玄璟渊的袖子,拽开了那捂着自己嘴巴的胳膊,没有焦距的双眸快速闪动,嘶哑着嗓子,同玄璟渊谈判。

“你要害了这个孩子,你要害我,无非是因为我跟这个孩子,与摄政王府有扯不开的干系。”

“既如此,那我便也实话同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