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么说。”余惠立刻反驳,“您和孩子外公对孩子们那么好,那么喜欢孩子们。眼下外公病了,孩子们去看他,他老人家看到自己喜欢的外孙子们,肯定是是又高兴又欣慰的,这心情好了,病自然也就好得快了。”
“咱们出了家属院儿就去一趟学校,把顾东也接上一起去,他们学校离公交站台近。”
“顾营长不在家,这孩子们的外公病了,小余是该带着孩子们去医院看看的。”抱着孙子的王苕花靠着顾家的院门站着说。
除了她以外,院门儿外还站着两个年轻的小媳妇,和几个中年妇女。
听了余惠的的话,也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夸她会为人处事。
“是应该这样。”
“小余这事儿做得对。”
秦淑兰听得脑壳痛,在心里骂门外站着的那些人,吃多了没事儿干,这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全然忘了,她当时也是靠着这些人,对余惠进行恶毒后妈的定性和审判的。
余惠抱着北北,牵着顾西西,朝门边走了几步,见秦淑兰站着没动,又扭头看着她催促道:“北北外婆,咱们快走呀,不是说孩子们外公病得很重,急需要钱治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