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说。”

捣蛋鬼对余龙舞说。

余龙舞点点头，对池娉婷解释道：“咱们人类，最初就是学习妖蛮，才一点点变强，并最终要超越它们的。传说，人类炼制法宝的手段，就是跟妖蛮学到的。”

姜离此刻忽然提问道：“法宝，究竟是怎么炼制而成的？竟然能发挥出，超越炼神境的更强力量。”

余龙舞又看向捣蛋鬼，捣蛋鬼点点头，余龙舞才说道：“这一点，每个大势力都有不同解释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法宝是古代强者们的生命结晶。”

“怎么说？”姜离追问。余龙舞解释道：“每一个法宝的历史，都能追溯到人类与妖兽，妖蛮，邪灵，修罗，域外天魔争夺生存空间的，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

“有种说法，那个时期，因为厮杀战斗太过惨烈，不赢就会被灭族。人类因此出现许多可歌可泣的大英雄。这些大英雄，达到天人的极限，也就是炼神圆满。”

“他们从天地至理中，领悟到天地运行的奥秘，将那些天地奥秘，烙印在自身之上。然而，人类是无法承受这种天地奥秘的，那些人类前辈们，最后都化作了法宝，以法宝来承载天地至理。”

“所以，才会说，法宝是人类先贤们的生命结晶。”

姜离若有所思的点头。

他想到一个另类的法宝——铁尸门的镇派法宝，超越法力境，超越炼神的僵尸老祖。铁尸门流传，那个镇派僵尸，就是铁尸门的开创者。老祖将自身炼制成僵尸，永远镇守铁尸门。

姜离称赞一句道：“你倒是学识渊博。”

余龙舞谦虚道：“小女子只是爱看一些闲书。”

捣蛋鬼冷哼道：“看那些闲书有什么用？能提升修为，提高战斗力吗？”

姜离想说，情报就是战斗力。情报不仅可以从未来获得，也能从过去挖掘。

当然，这种时候，他是不会与捣蛋鬼争辩的。

捣蛋鬼见姜离不接话，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