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鬼瞪着眼睛说。

“哪里不对？”姜离问。

捣蛋鬼愠怒道：“你要九种丹药。就算加上栾家姐妹和那个冷情儿，也才八个。还有一个，是谁？”

这事不可能瞒过捣蛋鬼，姜离拿出阴阳宗的解决方案。

捣蛋鬼看过后，气的咬牙切齿，却挑不出半点毛病。

“最后那个是谁？你不会想让我最后才知道吧？”

姜离顿了一下，道：“最后一个，是你在未来选的。你可以现在也选一下，我都听你的。”

捣蛋鬼讥笑道：“你还真是贴心呢！”

姜离无奈道：“未来，我们失败了数千次，我因此死了数千次，才摸索出这唯一一条可行的道路来。”

“如果有其他办法，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愿意尝试。”

“不用了！”

捣蛋鬼堵住姜离的嘴。

“我不听你的解释。你重视有足够的理由。”

“既然你让我来决定，那就由我来决定吧！”

“我决定的人选，你不能反对。哪怕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家伙。”

“嗯！”姜离严肃的点头，“我都听你的。”

“这是你说的！”

捣蛋鬼气咻咻的，带着丹方走了。

直到七天后出征，捣蛋鬼才一声不吭的返回姜离身边。

她没提那件事，姜离也不说。两人直接罕见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