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说罢,余盼暖小跑着回药房去,和孩子们叽叽喳喳解释起来。
为了让济善堂干活的人能喘口气,除了看诊之外,取药的时间是有规定的。
到了取药的时辰,济善堂所有人就忙得像陀螺,转个不停。
药派完,就能闲下来休息片刻,而卢舟舟因为是医馆里唯一的大夫,唯有等到没有病人的时候,才能歇息一会。
余盼暖和家里其他孩子不再是不喑世事的小孩,闲下来时都很乖巧呆在医馆,困就去堂屋歇息,也可去后院照料药草。而余盼暖,则是一有空就守在娘亲身边,
今日难得他们休息的时候卢舟舟也闲暇下来,顺手拿过手边的医书,开始教余盼暖一切简单的药理。
“商陆有毒,在草丛常有生长,山上也有许多,你要认主它,平时遇见要远远走开,不能把它的果子或者叶片摘来玩,知道么?”
卢舟舟耐心地教导着女儿,看着认真听着的孩子,卢舟舟露出欣慰的笑。
其实在有这个孩子之前,卢舟舟到底是还未经人事的大小姐,在外人面前端庄得体,实际上调皮爱玩的很。
她一直以为,也许自己会对这个孩子没什么耐心,实则不然。
看着孩子在自己的照顾下长大,出落地很好,卢舟舟心里很宽慰。
“还有,这个叫麻叶,叶片的背面有很细的刺,绝对不能碰的,哪怕只是轻轻碰一下,碰过的地方都会又辣又疼。”
医理深奥,就是学上一辈子都学不完,孩子年纪尚小,卢舟舟就先从简单的开始教起,先教她日常生活中容易碰见的有毒花草。
“小暖儿记住了,一定会离它们远远的,娘亲也是,娘亲也不能碰。”
余盼暖还把自己之前做的笔记拿出来,翻给卢舟舟看:“还有这些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