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忙完田里的活,就一起给孩子们雕刻趁手的木剑用来练手。
等到孩子们能够熟悉使用木剑,再给她们买真刀真枪来上手。
两家人无论女眷男丁,这段时日都在研究如何手动制作狩猎的武器,石矛他们都能做得,雕刻木剑并不是难事,花了一天时间就把孩子们的木剑雕刻好。
不止是女孩子们用的,反正时间足够,大家就连同男孩子们的一起做好,反正要用。
在流放路上大人小孩都吃了不少苦,原先娇气的小小姐们意识到要保护好自己,光靠大人不行,她们需要自己有本事,每个人都学习地很认真。
小木剑看起来轻,对于小孩来说,要拿着木剑几个时辰练一招一式,不是易事。
手腕练得酸痛,也没有人主动喊停,更没有人喊累,挥汗如雨地咬牙坚持着。
孩子们在院子里练剑,卢舟舟和一众女眷坐在屋檐下为大家缝制新的棉衣。
看着孩子们刻苦练习,大家都是又心疼又欣慰,她们能如此自觉是好事,辛苦是辛苦,但接下来他们需要面对长达数年的灾年,孩子们必须学会防身的本领。
“新棉衣缝好,再过一个月就是元日,届时大家换上新衣,一起祈祷来年顺遂。”
白氏把针脚缝地很密,唯恐孩子们到天冷的时候穿上新衣不暖和。她性情娴静温和,永远对来日抱着无限的期待和幻想,和她待在一起,能让人心情很舒畅。
其他人闻言相视一笑,尽管不久之后就是灾年,可是想到迎新,还是会期待。
然而这样温馨和谐的时刻并没有维系多久就被打破,卢兴思从外面打猎回来,手里提着两只鸡崽子,沉着脸把野鸡教给余盼暖,让她放进空间。
“兄长这是怎么了?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卢舟舟注意到兄长脸色不好,眸光闪了闪,把手里的针线活放下,“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卢兴思摇摇头,拍在她肩膀上的手紧了紧:“你们娘两的缉捕令,在外面贴地满大街都是,缉拿你们的文书已经下到县城好几日,我们很小心,没让他们抓到线索,可我心里着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