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侯苦口婆心,也就孩子肯静静听他说两句,他才好言相劝,不然他绝不多言的。
卢修杰看向还在忙活的娘俩,烦躁地揉揉头发,父亲说得容易,娘哪里是那么容易低头的?
要她跟卢舟舟示好,就是要她承认自己低原配一头,她过不了心里这关,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如此在意。
卢修杰从安北侯那边一回来,尹清淑就把人拉到跟前:“你爹怎么说的?他有没有说实话?他身上定是悄悄藏了什么,只给卢舟舟他们是不是?”
尹清淑一连串的问题如珠似炮,把卢修杰砸地晕头转向。
“娘,您真的想多了,爹没有藏什么,大家是喝了妹妹和小暖儿她们的药草水才没那么累。”卢修杰颓丧地摇摇头,往在忙活的娘俩方向看了一眼。
他其实是想去讨一碗药草水喝的,但他但凡开这个口,娘一定急眼。
要娘去接受卢舟舟她们的恩惠,不如要尹清淑的命。
“不可能!你爹哄你这个傻子呢!我就不信,他一定有什么瞒着我!”
尹清淑咬牙切齿地说着,嘀嘀咕咕咒骂起来。
卢修杰暗暗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余盼暖和娘亲忙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把药草熬煮成药汤,这次为了保险,母女二人早早就取灵泉备用,熬药草的水用的就是灵泉。
茶水装好,余盼暖和卢舟舟就把水囊还回去,她特意多煮一份给了衙役,让他们通融通融,许大家多歇息一会。
在衙役眼里,她们煮的东西对自己没什么用,也不知道药材用的对不对,客气地回绝了,不过还是允许她们多休息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