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解药?”
“没有。”
“没有,那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呵呵!她的药对于我来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而且你们一路上如此笨拙的表演焉能骗得了人。”
“你早就知道了!”
“从你们一出现我就看出来了,完全是一场表演。”
“你如何看出来我不是个小孩?我和携花老妇也不是祖孙关系呢?”
“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么能扛得起那么大的一把铁锹呢,而且这柄铁锹分明就是兵器,挖土的铁锹根本不是这样子的、锹口那有那般锋利,而且你的举止言谈都是一位成人该有的,你的眼神、肤色、胳膊、腿脚等都出卖了你,我知道有一种人得了侏儒症,就是和你一样的。”
“侏儒症?”
“对,虽然身体不长,可心智、阅历都和成人一般、骗不了人。”
“姑娘,看来你懂得还真不少,怪不得我们老大都特别注重你,让我们特别小心你,可是他还是低估了你。”
“呵呵呵!夸奖了,你们老大似乎很厉害、很神秘,但是、他又不是神仙,他怎知我的底细,又焉能料到后面的事呢?”
“姑娘、果然是个聪明人,你说,想要我做什么呢?”喋血巨婴问道。
“你知道你们干的是伤天害理的事吗?让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赚这种钱、良心怎么过的去呢?”
“我、我知道这是可耻的行当,每到夜晚我就心有不忍,痛不欲生,可是白天我就更恨,为什么我的命会这么苦,看到比我好的人,我就更恨,从小被人歧视,我恨他们、恨这个世界。”
“嘲笑你的人又不是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心中的愤懑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去,看到大家都不如你,你才满足,你的心理接近变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何其歹毒,你应该修养自己,回头是岸。”
“我、我知道我罪孽深重,可我又无法自拔、无法解脱!姑娘、你帮帮我吧!”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种豆得豆、种瓜得瓜,都会有报应的,你如果不是流露出的这种悔恨之意,也许早已经死在了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