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大手一挥,就给王离指派了五十人道。
“好,好。
嗯,当下是七月下旬。
这往咸阳一去一回,再算上公主车驾较慢,应该会在十月到匈奴,还望单于多做些准备,至于具体时日,届时再定。”
王离点了点头,而后稍稍推算了一番道。
“好,就依贵使所言。”
冒顿连连应声道。
翌日。
冒顿单于亲自相送使团三十余里。
分别之际,王离将马义带到了一侧。
“马义,这几日下来,想来你对匈奴,也已经有所了解。
半月后,匈奴不是有一场秋猎嘛,好好表现。
此事若是成了,你儿子可为左更,爵级十二级,多少人一辈子也拼不来一个四级爵,而你儿子一开始就是十二级爵。
另外此战封侯者,也不会忘了你的功绩。
该怎么办,你应该清楚。
当然,若是事不成,后果你也是知道的。”
临行之际,王离看着马义开口道。
“主使放心,我马义一杀猪屠狗之辈,常年混迹街头,为富者讥,官者耻。
今日能有名载史书之机遇,又怎会惧死?
只是尚有一事,还请主使答应在下。
我那小儿,自幼便同我在街头混迹,以往倒是没什么。
毕竟我马义也是那般人,我们清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可若是有了爵级在身,那便不同了。
他那一身恶习若还不改变,我怕他会更加猖獗,那我这用命为他换来的左更爵级。
也只怕难逃律法判处,我想请主使教育一二,不求他日后能考取什么功名。
只求他能将这爵级,传于后代子嗣。”
马义应了一声,而后对王离请求道。
“放心,我回咸阳之后,便将他接入咸阳,请夫子教导,定将他一身劣习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