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时,能不乱摸吗?”如棠无奈的把他不安分的爪子从她腰上挪开,这要是再不制止,这家伙的手说不定就要挪上面来了!
他是怎么做到用如此正气的口吻,做出这么猥琐的动作的?
“那能一样吗?你是我媳妇,我摸你那是天经地义,我要摸外面的女人那才是臭不要脸呢。”于耀阳可不觉得自己有毛病。
为了娶她回家,他多努力啊,漂亮的如棠香喷喷软乎乎,这就是上天赋予他最好的奖赏!
“你敢!你要摸外面的野女人,我就把你骟了!”如棠做了个剪刀手造型,奶凶奶凶的。
于耀阳倒吸一口气,最毒莫过妇人心啊!
张郞有些忐忑的看着“大师”,大师为啥提起他哥呢?
“大师,你哥也是得道高人?”
“嗯,算是吧,‘色痞道’也是道。”于耀月小声嘀咕。
“小王八羔子,等办完事看我不削他的。”于耀阳咬牙切齿,眼角的余光看到如棠在那点头,恶向胆边生,还有这个小丫头片子,看他不亲肿她的小嘴的!
如棠似乎读到了他的心事,比了比自己红彤彤的嘴唇,表情可无辜了,仿佛在说,已经肿了,修“色痞道”的大师,您快收了神通吧!
“肿了再肿!”于耀阳贴着她的额头,用气音凶巴巴的说。
“你继续说,你除了睡了姑娘不负责不娶回家,还做了啥亏心事?”小月问,他想快点结束,对面油腻的中年人让他有点呼吸不畅,膈应的。
“都是你情我愿的,怎么就成亏心事了——呃,除了这个,我没做别的了,我为人正直清廉,别的车间主任都往外拉东西卖,我跟他们不一样,我特别清廉,我只让职工给我送礼送钱,我都没让他们给我出盖房子钱。”
“???”小月年轻的三观再次受到了冲击,都收礼收钱了,哪来的狗脸说自己清廉?
“是真的!大师,我前前后后也就收了几百,我们厂长王德福家的房子都是我们几个车间主任出钱给他盖的!跟他这种贪婪的狗篮子比,我可真是大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