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上颚齿列般的琅寰宫穹顶裂缝中,不断有荧绿色的脓液滴落,形成一个个粘稠的泥沼。我们不得不小心避开。
突然,一阵“咕噜咕噜”的液体翻涌声传来,伴随着一种腥臭的酒气。
前方出现了一条由倒插的骨刺和枯死的树干组成的河流,河水呈诡异的血红色,其中漂浮着絮状的物体。
“那是醴泉渠的畸变形态,现在流淌着蚀骨酸浆。”张凡前辈提醒道。
河面上,几头身形膨胀的生物缓缓浮出水面。
它们腹腔半透明,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栖霞酒与脓血混成的絮状浮游物。鱼尾裂成了六条蜈蚣步足,关节处嵌有青铜酒爵碎片。这正是醴泉痴酿。
它们似乎对我们产生了兴趣,几头醴泉痴酿张开嘴巴,发出“嗝”的一声,从腹腔中喷射出一道道腥臭的酸液。
“小心!”
我拉着青萝迅速躲避。酸液落在骨骼地面上,瞬间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冒出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