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刘富庸扯松领带,重新蹲下子。
只能自己动手了,幸好当过几年兵,拆个炸弹还是搞得定的,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老刘哇。
十分钟后,满头大汗的刘富庸,顺利地把炸弹解除。
他艰难地坐起身子喘了口气,特么的,还是太胖了,该减肥了!
后面的事情很顺利,特工们手持手电,小心翼翼地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空间不大,却摆满了各式物品。一张老旧的木桌上,一台电台静静伫立,密码本就放在旁边。密码本旁边,一支南部手枪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角落里,有一整套相片冲洗设备,显影液、定影液摆放得井井有条。一根横拉的绳索上,用木夹夹着几张照片和胶卷。
……
中午十一点半,鎏金座钟在墙角发出沉稳的滴答声。刘富庸整了整笔挺的中山装,指节轻响叩响了戴老板办公室的大门。
进!
刘富庸双手呈上简报,“局座,幸不辱命!”
戴老板接过简报,认真地看了起来。
刘富庸挺直腰杆讲解道:“经过摸排,我们第一时间锁定第一嫌疑人谢爱成。
经过突击审讯,他已供认窃取会议纪要,证物微型相机就藏在办公桌下面。”
戴老板一边翻看着简报,一边说:“这些审讯处早上就呈报过了。说说我不知道的!”
刘富庸心中暗骂:审讯处那帮鸟人,这种功劳也要抢。
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通过谢爱成的口供,我们成功锁定了他的上线——城郊花圈铺的老板吴阿狗。在对其花圈铺的搜查中,我们于地下室发现了大量重要物证,包括电台、密码本、手枪、炸弹,以及全套相片冲洗设备。”
他顿了顿,翻开手中的记录本继续道:“据周边邻居所述,这个吴阿狗一直单身,经营这家花圈铺已有二十年之久。不过可以肯定,‘吴阿狗’只是个假名。从他使用的日本制式手枪,以及纸张上残留的日文标识来看,此人极有可能是潜伏的日本特工。”
戴老板眉头紧锁,语气中难掩震惊:“二十年前就潜伏在山城的日本人,真是老谋深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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