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两天,不要告诉我,你也以为我把你丢掉了。”
扭过头闹别扭的小孩猛地回头,唰地眼泪就涌出来,“难道不是吗?你真的有想要我?”
覃墨年眉眼波澜不惊,眼里只能看到冷淡,“我如果不要你,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覃坖一边掉泪,一边瞪着亲爸,“那你怎么突然失踪?妈妈打你电话你一个都没接。”
父子对视良久,最后还是覃墨年妥协,“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
“不需要你的道歉,如果你不这么自私,妈妈也不会被坏人抓走。”
覃墨年:“那你知道是谁抓走了你妈妈吗?”
“对方为什么放过你,你认识他?”
覃坖抠了抠手指,“我和妈妈路过一辆面包车,有人开窗户,从里面丢了一只手绢,后来我和妈妈都晕倒了,再后来,我醒来,就是在草丛里。”
覃墨年皱眉,“没看见是谁丢的?”
覃坖摇头。
麻醉药品一点就能致晕,他们行动谨慎也在情理之中。
可明明有两个人,为什么只针对祁月笙,对方是谁?
是祁鹏,还是舒家人?
正冥想着,保镖突然从外面跑进来,“覃总,有人找您。”
手机接过,上面亮起的名字是舒杰,他的手指捏得有些重。
还未开口,对面就响起外面舒杰的笑声,他皱眉,“疯笑什么?”
“相信你也查到舒尔回国的消息了吧?”舒杰的话仿佛闷热雨季里天空突然炸响的惊雷,一瞬间,他的灵海都清明了几分。
“知道又怎样?”西装裤被手指掐紧的力道过大,褶皱像蜈蚣一样可怖,他的语气却是克制而平稳的。
“我帮你找到她,你把她交给我,咱们的交易很公平。”
覃墨年:“我之前那么对你,你现在还愿意帮我?”
舒杰哈哈笑了两声:“我不是为帮你,我是为了帮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