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挑眉慵懒一笑,“有的人不用买药,自己就是。”
祁月笙被气笑,“有的人,甜言蜜语一箩筐,靠谱正事不做一场。”
“那可不一定。”覃墨年不以为然,老婆孩子,家产地位,他都得要。
他不是绵羊,他是豺狼,过往的仇人并不少,一旦倒下去,受伤的可不仅仅是自己一个。
“你好好休息,今晚我带覃坖回老宅。”
他又是先斩后奏的态度,没给祁月笙留丝毫余地。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告诫自己不要生气,跟他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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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本该陪孩子母亲在老宅享用晚餐的男人,此刻却居高临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
高处不胜寒,这个一百多米的旅城标志性大厦诠释了一切。
周旖送来一沓资料,外皮用牛皮纸壳包着,亲自交到覃墨年手里,“覃总,上次撞向太太的货车司机,已经移交司法机关。”
覃墨年冷冷道:“判刑了?”
周旖脸色凝重道:“是,判了十五年。肇事司机的家人尝试动用钱财和人脉把司机捞出来,但迫于您的压力,没有得逞。”
覃墨年:“看起来越正常的东西,往往是最不正常的。”
周旖:“覃总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我们还查到判刑后,有人给肇事司机的账户里汇了一笔钱。”
“只是因为账户冻结,这笔钱只能退回原账户。”
覃墨年眯眼,望住周旖,“查到户名是谁了吗?”
周旖:“是个普通的小学教师的账户,今年才考上教师编,这个账户只是用来接收工资的。”
覃墨年:“用障眼法,怕我们查到他,查查这位小学教师和太太有没有什么关系。”
周旖离开了,只有那沓资料平铺在檀木做的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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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到底什么态度?”
周月薇一边用公筷往覃坖碗里夹菜,一边不豫地对覃墨年道。
而被抛却问题的男人,依旧慢条斯理地吃着菜,让周月薇以为自己几乎被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