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祁月笙晚上会醒。
覃墨年把电脑搬回住所,就守在病号身边。
思绪纷飞,压过覃怀康刚刚发来的消息,要他立马回旅城一趟,“公司事务你想让副总顶多长时间?”
“不要告诉我你去追一个女人了。就算度蜜月,也用不了这么久!”
那端暴跳如雷,这边镇定自若。
记忆里,覃怀康很少暴怒,毕竟到他这个位置,很多烦恼都已经消失了。甚至只需要做决策就可以。
“如果你想踢走我,尽可以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主动挂断父亲的电话不是头一次。
覃烈从party上下来,才游了一圈,就被覃墨年的电话连续轰炸,“拜托,我的工作都没这么积极,你别得寸进尺!”
覃墨年:“斗赢了老爷子,海外产业也分你一杯羹。”
覃烈滞了滞,嘀嘀咕咕,骂的很脏。
覃墨年只当没听见,“考虑好了尽快给我答复。”
还没挂断电话,覃烈就拦住他,“考虑好了,老子就再帮你这次。”
祁月笙再醒来,光芒从窗户外射进来,窗帘没拉,有些刺眼。
右手是酸麻的,因为被某人压着。
她闭了闭眼,不愿意看让她烦心的这个人。
抽出手,动作即使再轻,也难免惊到对方,那枕在她床边的男人,额发微塌,眉眼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