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有,你不想我?”
祁月笙额头都是黑线,要她怎么想?夜里不是来站岗了?还要怎么想?
“我想也没法……”
“我知道,我先去洗澡。”他很难受,手跟烫铁一样,祁月笙感受到也看到了。
他下床的步子也很快,阖上浴室门的声响很大。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撩拨是互相的。
她其实也挺难受的。
不行,姨妈走之前不能让他碰自己了。
覃墨年再出来,不再往床边走,他靠在沙发上,翻出手机和电脑,也许是在工作忙碌吧?目不斜视,骨节分明的十指敲击不停。
当然不是工作。
覃怀康夜里找他,语气里满是呵斥的语气,他戴上了耳机。
外放的声音让他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