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白孜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吗?”她尽力保持冷静,想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覃墨年却沉默片刻。
“我曾经企图让你自己领悟出很多事,事实却是,把你推离我的身边。”
祁月笙拧眉恼了,“你这样说,是在为你曾经的行为推脱责任吗?”
“不是。”
祁月笙扭过头,飞机在天空翱翔,窗外白云卷舒平仄,被飞机的尾翼压过,留下一串痕迹。
她盯着,眼皮逐渐发沉,直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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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不醒?”
“太太在发烧,先生要不稍微等等?”
“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退烧?”
“十分钟前打的退烧针,大约要等半小时。”医生被问的都有些无语,眼前的雇主实在是心急。
不过也许这女人是他的心头肉,所以他才会这么疯狂吧?
医生无声无息地原谅了他。
祁月笙隐隐约约听到了这些话,但脑子昏沉,眼睛也睁不开,任由思绪纷飞,雪花在脑子里膨胀。
这场病来势汹汹,连祁月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