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怔了怔。
神经暴跳如雷,面上却佯装淡定,“是吗?我去看看。”
镜子里,吻痕仍然是清晰可见的粉色。
覃墨年,你大胆!
“爸爸——”
祁月笙一脚把门板踹上。
脸颊因为愤怒充血而变得涨红,这里没有粉,祁月笙把睡衣最上面一粒扣子系紧,直到鸡蛋大小的吻痕只能看见一粒红豆。
“爸爸送你去上学。”
“今天姐姐不一起去吗?”
“姐姐可能没……”
外间的喧哗传入祁月笙耳中,她心烦意乱的拉开房门,“我有空,可以和爸爸一起去送你。”
说着瞪了覃墨年一眼。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亲的,昨晚她睡得那么死吗?
覃墨年当然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但对上祁月笙质问的眼神,他还是避开了,选择装作不知。
“现在走吗?”
祁月笙上前,拍了拍覃坖的肩膀,“书包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去拿!”昨晚祁月笙还陪覃坖做了作业,今天老师要检查的。
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