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月笙其实有想过,有人要趁祁月亮的助理生病见缝插针地来算计他。
可为什么会算计祁月亮呢?还不是因为她当初太过急功急利?舒杰动了她,知道她的身份,舒尔知道她是谁是迟早的事。
她当初想的是破釜沉舟,弟弟拼命为自己搏了个前程,她又为什么要害怕?也以为舒家受了重挫,会有所收敛。
可现在看来,是把舒家得罪狠了,舒家人对付不了她,就试图对付祁月亮。
“是舒杰对吗?”她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去找他算账,“舒杰犯错罪有应得,他们还敢过来找我们麻烦?”
“舒老爷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他只有舒杰一个儿子,儿子断了一条腿,想要为他报仇情理上也说得过去,你觉得呢?”
祁月笙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说,月亮这条命捡回来是他有福气?”
她还不知道矿泉水里掺了什么,万一是置人于死地的东西,那她凭什么原谅?
“他的确有福气。”他笑得漫不经心一笑,而后见祁月笙高高举起手,就要往他的脸颊上抽去,半路中被他修长的手扣住,他的手力气大,祁月笙根本挣不开,覃墨年唇角带笑,“有我帮他,所以你该怎么感谢我?”
她脸冷了几分,“如果不是和你有牵扯,月亮也不会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