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伪装太浅薄,察觉不到覃墨年早在她前面埋下几个坑,事到如今,吃和不吃都是进退维谷。
吃,苦的是自己;不吃,显示自己胸襟很小,反倒让覃墨年高兴。
为了让他不高兴,她也要全部吃掉。
她一点点,一瓣橘一块蛋糕胚,慢慢吃完,最后分毫不剩。
“我吃好了。”她用餐巾拭了拭唇角,覃坖也把自己面前点的那份儿童套餐吃完了。
眼角余光,扫向覃墨年的方向——意在催促这人可以离开了。
“对面是酒庄,不去看看?”他双腿交叠,手指轻扣膝盖,漫天灯海下,英朗的下颌线条流畅,如漫画里跑出的人物。
祁月笙被美色耽误,又盯了他好几秒,收回目光时却是分外难堪。
“不……”
“是宋叔叔投资的那家吗?”覃坖很有眼色,清楚自己老爹的底牌。
“是。”
“太好了。”覃坖欢呼雀跃,分外喜悦,好像他也很馋酒似的。
她脸色一垮,拉过覃墨年走去一边,手拽住他的衣袖,紧紧的,兴师问罪的模样。
“他这么小,你给他喝酒?”
“不行吗?”男人调谑。
“当然不行。”
祁月笙义正词严,“你别带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