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兮夜家境不差,又有自己的事业,人家不需要看咱们的脸色好吧?”
覃墨年又道:“而且兮夜自己就是医生,她最清楚自己什么时间段生孩子合适,你我干涉不了一点。”
周月薇:“可是……”
覃墨年:“我之前跟您说过,祁月笙是最合适的,只可惜您不听。”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覃墨年说完,“妈,有什么问题之后再说,我现在还有个会。”
祁月笙眉头一凛,覃墨年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威胁周月薇吗?还是欲擒故纵,欲扬先抑?
“你……”
挂断的电话,对面没有了声音,只剩绵长的呼吸声。
周月薇和祁月笙相视良久,俩人的脸色各有说不上的复杂,沉默许久。
祁月笙:“既然电话已经打了,您还有别的要阻挠我的理由吗?”
周月薇耍无赖,“我是绝对不可能把小坖让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祁月笙:“这份协议书应该是有法律效力的,你不把小坖给我,我可以告你的。”
周月薇哂笑,“怎么告,我怕你不成?就算打官司,你也根本打不赢我。”
祁月笙死死看着她,她一个人也许势单力薄,但如果兮夜也加入进来呢?周月薇既想要覃墨年和兮夜结婚,又想要拿到覃坖的抚养权。
可是两者不能兼得,就像一个人无法平衡事业与家庭是一样的。
祁月笙:“我以为覃墨年刚才说的,您听明白了。”
周月薇果真露出片刻慌乱,“你少拿兮夜来吓唬我。”
“姐姐?!”
楼上一个小脑袋探出来,眼睛亮晶晶,嘴巴却是瘪的,“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这么久你都去哪了?”
祁月笙看见覃坖就满心的柔软,恨不得当即上前把他抱进怀里,周月薇却是满脸的警惕。
“拦住她,别让她碰我的宝贝孙子!”周月薇抱臂睥睨着她,有几位住家保姆和佣人凑上来围住祁月笙。
覃坖已经下楼,愣愣看着被围在中间的祁月笙,眼神由单纯无辜变成怀疑愤怒,“奶奶,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