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许是在做噩梦。
商君年躺下来,把人抱在怀里,岑笑棠小猫一样的拱了拱,跟着热源靠近他,商君年把人搂紧了。
岑笑棠是被一阵电话吵醒的,她摸过来接通,是姜醒:“我听孝礼说你似乎生病了?现在好些了吗?”
一开口,岑笑棠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我……”
“算了。你这公鹅嗓。”姜醒笑她,“还是好好歇着吧。人在哪儿,我来看看你。”
岑笑棠慌忙拒绝了,说等会就自己回去。
坐在床头,岑笑棠开始回忆昨夜的事。
是梦吧,一定是梦。
但身体的异样是那么明显,她下了床,差点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
太荒唐了!人的腿怎么能因为做这种事走不了路?
她慢吞吞走到淋浴间洗漱,睡袍散开了些,纹身,腰,都有暗红的痕迹,她又转过身,身后也根本没法看。
商君年在这种时候竟然是如此的……
她想起他命令她取掉他金边眼镜的时刻,声音是那么的冷淡,身体却滚烫。
岑笑棠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是怎么样的心情,荒唐,震惊,她任由胡乱的思绪裹挟自己,随后回到客厅。
沙发上背着几个袋子,是她平时爱穿的衣服的品牌,大约是商君年备的。
岑笑棠选了一件半高领,一条长裙,堪堪把莫名其妙的痕迹遮住了。
随后她想起来一件事,立刻发短信问孝礼。
岑笑棠:昨天这间酒店是给孝利定的吗?
孝礼: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