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有话,自然也就敢说出来。
都是泥腿子,她们是不怕的。
叶子君这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可不是么,我也不知道啊。可怜我家文文,每日只能拘在这屋子里,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族长瞧着满桌子的零嘴儿,都是些精贵货,登时相信了叶子君的话。
但一说起这事儿,族长和钟叔就不开口了。
叶子君演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寻了个由头将两人送走,打算好好贿赂贿赂虎子几个,得把这事儿套一套。
这原身家里有情况啊。
不过晚间房屋分配的问题倒是得到了解决,叶子君慕晨连同阿木都去钟叔家歇息,不用窝在小破垛子里了。
往钟叔家走时,叶子君回头瞧了眼那垛子,觉得甚是不吉利。这三番两次给一个垛子绊住了手脚,啧,太没天理了。
这厮小指头一颤,伸了枝藤条瞬间将那垛子屋掀塌了。
“轰”地一声给阿木吓得原地跳了场踢踏舞。
“偶滴个神啊,公子,小夫人,幸好我们今天没住啊。”
慕晨皱皱眉,从力学结构来说,这垛子不应该这么容易倒的。
第二日,叶子君和慕晨出发去县城,和常印会面,商量新房子的事情。
“两位爷,我侄子就在里面,请,快请。”
常印被说成是个赌徒,但整个人的气质却透着一股儒雅。
他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短打,头发却包得一丝不苟,见着叶子君和慕晨后立时行了个礼,身上没有半分赌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