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瑞连忙帮关师傅解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讲太多了，不好意思啊，我也有些饿了，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就不出去吃了。我叫点外卖送过来！”说罢还特地很绅士的问阴六娘道：“阴小姐，吃外卖可以吗？”

“我都行！”阴六娘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人。

吃过饭后，我往沙发上一靠，挨着关师傅，点了根烟问道：“关师傅，看你师叔这样子，应该也就算三十来岁，就算他入门再早，算到顶格，他一出生就入门，到现在也才三十年而已。看你这样子，少说也六十了，那你三十多岁才入门，会不会也太晚了？”

“我九岁就跟着师父学艺了！”关师傅耿直脖子说到，“只不过师叔是跟着师公学的！所以他跟我师父算是同辈，按辈分来排，我要叫他师叔！”

“喔！跳级了！”我点头，“可他不是什么道士，只是个留学生，能不能看出一些实际性的门道来？别最后全是些学术理论！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面对的事情，光靠一些理论是没用的！就算他研究出这些铜镜是哪一年在哪一个地方用哪一只手做的，救不了镇上那些孩子，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个你放心吧，师叔是务实的人！而理论，可以更好的为行动做指引！”

关师傅说罢似乎不想再和我聊下去了，闭上眼睛睡觉。

这会天也都已经黑了，我也困的不行，段文瑞又进入了工作状态，我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也睡一觉，等他一切都研究妥了，最后听结果就行了！

我找了张毛毯盖着，也在沙发上躺下。

“关叔，陈兄，你们去床上睡吧！”段文瑞看见我们两个睡沙发上，连忙说到。

“不了！我们随便躺一下就行了，谢谢段哥！”我回到。

一觉醒来，又是一天了，窗外已经亮了，段文瑞还在桌子前忙活，旁边摆了很多的图纸，似乎都是昨晚画的。

但是没见到阴六娘，我站起身走向內间，才发现她在床上睡着了。

段文瑞一直在图纸上画着，我走近盯着看，都是些圆还有直线，以及一些演算公式，我有点看不懂，但是不想打断段文瑞的思绪，所以也没有问。

过了两个多小时，天已经大亮了，阴六娘和关师傅也都醒了。

关师傅揉着脖子走过来，问道：“师叔，你一宿没睡啊？这些是什么啊？”

“九界！”段文瑞抬起头，很严肃的说到。

“九界？”关师傅皱起眉头，“三界我倒知道，欲界、色界、无色界。但是九界是那九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