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这个点你怎么会回家属院?”
“我闺女一个人跑去营地门口哭着喊要找我,我收到通知赶紧出来,一问才知道我侄子欺负了你们家两个孩子的事。”
程营长一个头两个大,看傅青山眼神还往家门口方向转,他没忍住,说了句,“你媳妇儿脾气真大。”
傅青山挑了挑眉。
“脾气大才好,脾气大才不会被倚老卖老又不讲理的人当着客人的面扇巴掌。”
说他脾气大可以,但不能说他媳妇儿脾气大。
他不爱听。
“……”程营长想起妻子脸上的掌印就知道傅青山这番阴阳怪气的话是说谁了。
他还以为傅青山说这一句就够了,没想到他还有一句等着他。
“有丈夫疼的媳妇儿才敢脾气大,没人疼的媳妇儿才任人欺负,会疼人的男人才有会疼人的媳妇儿,不会疼人的男人迟早没媳妇儿疼。”
程营长听出来了,这是嘲讽他要离婚了。
“她就是气头上,孩子都这么大了,不可能真的和我离婚的。”程营长心不慌气不急道。
傅青山哦了一声,“天塌下来了也有你这张死硬的嘴撑着。”
“还能好好说话吗?”程营长被噎得不行,“我今天是非死不可吗?”
“在我这里你有罪,但不至于非死不可,但在你媳妇儿那,你肯定是死刑。”傅青山两手搭在胯上,“你侄子像个土匪一样硬闯我家,还把我家孩子养的鱼捞出来踩死了,还在我家打我孩子,他要不上门给我家孩子道歉,你在我这里也得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