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兰继续哭诉:“从古至今,男子纳妾天经地义,怎么到了七王面前却成了禁忌。”
“我真是好心办坏事,自讨苦吃。”
经此一事,轩辕容锦也对沈若兰生出几分莫名的厌恶。
嘴上却说:“朕就这么一个嫡亲的弟弟,念及他幼时吃了不少苦,平日便对他纵容了一些。”
“姨母与他多处一段时间就会知道,小七除了任性些,没什么坏心眼,最大的禁忌便是他府中的妻女。”
“这次就当是一场闹剧,姨母切记,下次不可再拿这种事情来开小七的玩笑。”
话落,对两旁宫女吩咐:“都扫过去吧,免得伤人。”
说罢,拉着凤九卿离开了景福宫。
从沈若兰身边经过时,凤九卿留下一道意义不明的浅笑。
仿佛在提醒沈若兰,接下来的日子,让她好自为之,七王可不是好得罪的。
沈若兰并未领会出凤九卿临走时那笑容的深意。
直到那天夜里吃坏了东西上吐下泄,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大难临头。
请了不少御医过来诊治,始终查不到病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