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满不在意,“每年都要诵读那么一长串没用的祭词,无趣得紧,我听得都快睡着了。”
“也就是陛下宠你,才由着你任性妄为。”
“小太子那么丁点儿大的孩子,还稳稳跪在那里听训呢。”
凤九卿道:“他是未来的储君人选,适当的吃些苦,受些罪,于他日后也有好处。”
“大师,我难得有空来你这里躲躲清闲,你就别将那些规矩搬出来对我说教了。”
“有酒吗,喝两杯怎么样,这茶太清淡,喝着没意思。”
苦无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佛门乃清修之地,喝酒成何体统。”
凤九卿调侃:“上次来,我在你的柜子里看到了好几坛梨花白……”
苦无劝她打住,瞧周围没有闲杂人等,才半怒半嗔地警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能随便说么。”
半个时辰后,凤九卿和苦无一人举着一只酒杯,坐在一起聊得不亦乐乎。
算了算祭祀的流程就快结束,凤九卿将杯中最后一口酒喝掉,对苦无说:“我该走了,得空时咱们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