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万里恍然大悟,“你那师父乃世外高人,他的建议,自然要听。”
顿了顿,虞万里又道:“上次你爹办寿,四王突然提礼大驾光临,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凤九卿被对方暧昧的眼色看得脸色直发烫,不客气的落下一枚棋子,将了虞万里的军。
口中小声抱怨,“您和我爹还真是一模一样,总是拿这件事来调侃于我。”
虞万里低头看着眼前棋盘上的死局,皱眉半晌,叹了口气。
“唉!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服老都不行喽。”
虞相输了棋,倒也没半分不痛快,只是坐得时间久了,精神不济。
没过一会儿,老头儿便半靠在软塌上,合上眼皮,沉沉的睡了去。
凤九卿拿薄被给老爷子盖上了,仔细又瞧了瞧虞万里的脸色,心中掐指一算。
如无意外,这虞万里只能再活上半年。
记得上一世,虞万里就是死于重疾。
别看老头儿表面看起来精神饱满,其实身体早就患了病。
思及此,凤九卿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