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宛卿心头一酸,前世的她到底有愚蠢,竟会一门心思的扑在陆闫身上,逐渐疏远了真心待她的亲人。

“父亲,陆闫刚立军功,现在和离陛下怕是未必应允,何况此时离开未免太便宜了她们。”

当年她嫁到侯府,带着满满的嫁妆,可以说是十里红妆,轰动一时,这一年陆闫出征,老夫人病弱,侯府的那些银两压根支撑不了全府的开销,其大多数都是从她嫁妆中支出。

叶奕尘逐渐冷静下来, “小妹那你的意思的是?”

“在回来之前,我已让那产婆顺着对方的意来个将错就错,此时陆闫以及所养的外室只已然认为孩子被调换。”

“小妹你这主意虽好,可仍旧太仁慈了!”

要他说就应该将这两人吊起来痛打一番,让他们跪地求饶才算罢休。

“父亲,大哥,我知道你们为我不平,只是你们刚打胜仗归来,既是荣耀,于皇上而言也是威胁。”

叶宛卿解释,前世陆闫之所以能一路高升,背地里少不了皇上的扶持,借着陆闫的势对将军府起到抗衡作用。

叶寒长叹一口气,眼中愧疚更浓。

“卿儿你的意思为父都明白了,这几日你就带着孩子先在府中住下,别的事都有为父和你大哥在,不必担忧。”

叶宛卿应下。

这时怀中的婴儿许是睡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叶奕尘快步上前,眼中满是新奇。

“原来是我的小外甥醒了。”

“父亲你看小外甥的鼻子和眼睛跟小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好看。”

叶寒也走了上前,在看到孩子时,紧皱的眉头有所舒展。

“小妹,孩子可有起名?”

“还未,父亲,我想孩子的名字由您来取可好?”

叶宛卿看向叶寒,满是期翼。

上一世,孩子被掉包,陆闫给那孩子取名陆瑞,而她所生的却叫陆濮。

濮,仆,当时她不明白为何云宛和陆闫会取这种名字,也曾出言询问,却得来一句贱名而已好养活,草草了事。

如今想来当真是荒唐可笑。

得上天垂怜,让她重活一世,她断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叶寒思索片刻,“辰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