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没什么事的话,最好别出门,等过段时间,我就安排您离开京都。”岳应淮不在多问。
他算是看明白,从自己母亲嘴里根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过现在有个名字就好办,查起来也容易。
就算真死了,他也要查清楚,好歹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要是不查,以后万一和沈棠结婚的时候,她父母问起他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他要走,任雁有些着急,“离开京都?为什么要让我离开京都?”
“难道您觉得现在京都这个地方您还呆得下去?您就不怕碰到您曾经的那些好闺蜜?”
他说这话的时候充满嘲讽,说着是好闺蜜,但从出事到现在,那些人可丝毫没有关心过任雁的安危。
说白了,以前和她当闺蜜,那都是看在岳家这个身份上,现在她和岳家什么关系都没有,甚至还是岳长义的仇人,她们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错,更不可能主动靠近。
任雁脸色微白,一想到曾经她看不上那些人,以后都要踩在她头上,她就觉得人生活着已经没什么意义。
“那你现在住哪?难道和沈棠住一起?”任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