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的看向岳应淮,见他面色沉静,不像是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任雁脚步踉跄,差点没能站稳脚跟,“怎么会这么突然?”

明明岳长义看起来还很精神,之前折磨她的时候看起来那么厉害,怎么会......

岳应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起身来到她面前:“他的死活跟我们无关,您还是说点跟我们有关的吧。”

“什么有关的?”任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您觉得呢?”岳应淮冷着脸。

对待自己这个母亲,他的情绪是很复杂的。

让他看着她出事,岳应淮做不到,可你让他和任雁装作多么母子情深,那也绝对不可能。

所以他此刻看着任雁,眼里也没有半分多余的感情,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任雁被他这样看着,有些心虚,不怎么敢和他对视。

她跌跌撞撞走到沙发旁,坐在那里,好久之后才开口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觉得没什么意义。”

“有没有意义是我说了算,您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他是谁?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