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能说的过去,那么本官再问你,你既已通过对话声,得知罪魁祸首身份,为何又直至现在,才登衙上告?”

于良又问。

“启禀大人,民妇当初逃得一命之后,所有心思,全在我这可怜的孩儿身上……”

“民妇逃生之后便隐姓埋名。一是想要等医治好我这孩儿之后再行上告之事,二是担心那些恶人还未离开,我孤儿寡母贸然去衙门,只能落得个母子双亡的下场,所以才等待了一段时间……”

陈秦氏继续解释。

“你在撒谎!”

邹修能突然一声断喝,冷笑着问,“你家突发大火,事后衙门捕快岂能不去看守现场?那些恶人武功高强,能趁夜悄无声息的进去探查还说得过去,可你又是如何躲过那些捕快,悄然离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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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妇从未说过,我是悄然离去的!”

陈秦氏回答道。

“哦?你一边说没有上告衙门,一边又说没有避开捕快,这岂非前后矛盾?”

“我看你这刁妇,完全就是满口胡言!你定是受人差使,刻意前来栽赃陈大人的!还不快快说出背后主谋,否则休怪本官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