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宝莺想了想,“去年他去了一趟茂云,就是他兄长上任的地方,回来后,偶尔就会面色苍白,好像是需要吃什么药,我也曾觉得奇怪,只是在郑家,我不能经常出去走动,他也没有在我面前吃什么,我不确定他是得了什么病。”

谢桑宁心里有数,点了点头。

二房夫妇听见裴宝莺身为正妻连走动的权利都没有,更是心疼。

好一阵安慰后,谢桑宁遣了下人将裴如衍和郑俊请回来。

几人回到茶厅的座位上,宝莺与许氏擦干了眼泪,面上看着若无其事。

郑俊回来的时候面带喜色,仿佛是被裴如衍应下了什么事。

两人前后脚一进门,宁国公手一挥,下人们见状就将茶厅的门窗关紧。

两边“嘭”的一声,还掀起两阵风,吓了郑俊一跳,郑俊回过头,见四周封闭、屋内人都似换了一副面孔地仇视着自己,别说有多压抑了。

不仅压抑,还诡异的很!

“你们......”郑俊无法确定,还是礼貌问询,“你们要做什么?”

郑俊朝妻子的方向望去,一向低头或冷淡的妻子,这次直视着他,朝他冷笑。

郑俊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

“宝......莺?”他朝裴宝莺的位置走过去。

忽听啪的一声,向来老实的岳父裴通摔了茶盏。

怎么回事?裴通就算对他不满意,也应该看在宝莺的面子上,为了裴宝莺以后日子好过,也连带着对他笑脸相迎啊。

郑俊正不解。

碎片落了一地的同时,几名家仆冲入厅堂,再度将门关上,家仆全朝着郑俊冲去,转眼间,将他押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