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讲出来,置宁国公府于何地?爹爹又要怎么抉择呢?
自古忠义难两全,原来是这么个意思,虞绍感受到了,只要他不将秘密说出来,爹爹就不用面临这个选择了!
真希望,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希望是自己想错了。
虞绍推开车窗,眼中没了光,就像是七旬老人般平静无波,长叹一声,让冷风吹在脸上清醒清醒。
平阳侯父女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无声发疯”,再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虞绵绵摇了摇头,小声对平阳侯道——
“弟弟也到了年少慕艾的年纪。”
虞绵绵嘴上这样讲,心里想自己当年喜欢表哥也没像他这样失魂一般。
平阳侯听闻,眉头不仅没缓和,反而皱得更紧,“他慕谁?”
虞绵绵嘶了一声,替弟弟难为情了,不敢发声,只能做个口型,“云昭。”
平阳侯看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第一想法就是女儿误会了,可是扭头看着儿子状态,跟害了相思病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