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绵绵看他是皮痒,“我来的时候,你看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你真是今非昔比了你!”

虞绍尴尬地咳一声,脸上露出殷勤之色,“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怕到时候爹被放出来以后,怪你嘛!”

这话说的,不像是平阳侯被封在扬州城,倒像是蹲了大牢。

虞绵绵冷哼一声,忽然低头,小声询问,“你跟我说说,爹到底为什么把你留在金陵,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虞绍可不敢乱讲,他忽然大喊一声:“呀,表兄!”

虞绵绵下意识扭头,只见人流涌动,哪有表兄啊。

骗子。

虞绵绵皱眉,抬手就一拍虞绍的后脑勺,心里更觉得虞绍心中有鬼,尤其是这两个月呆在微生家,远在京城的娘知道她私自跑来金陵后,竟然!没有派人来接她!

虞绍自己摸摸头,不敢对上虞绵绵探究的视线,眼神飘忽之际,好像看见眼熟的人朝着自己走来,还真是像表兄嘞。

他擦擦眼睛,将耳边姐姐的抱怨忽略个彻底,眼看“表兄”渐近,他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