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余光瞥了瞥自己的剑,剑被丢在约莫一丈距离的草地上,他缓缓移着步子去捡剑,一边假意安抚对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那封信不行,那是家书,于你也无用。”
谢欢淡定地看着他的动作,低头将信封撕开,取出里面的信纸。
信保不住,平阳侯简直两眼一黑,双脚已经走至剑旁,迅速弯腰将剑捡起。
忽听黑袍发出一声低笑,正看着信,不知在笑些什么。
那可是陛下给太子的信!
平阳侯气急,升不了公爵,眼下陛下给的信又丢了,若触怒陛下,只怕未来侯爵都走不远。
此刻又听黑袍嘀咕一句,“这字真丑。”
还敢说陛下字丑?
“本侯今日,非得收拾了你这竖子!”平阳侯心一横,握着剑朝黑袍刺去。
平阳侯速度极快,靠近对方时,黑色的袍子被微风吹动。
谢欢还没看完信,哪有空搭理他,只是轻轻侧身,躲开了一击。
平阳侯的第二剑再次刺来,还是往面上来的,谢欢歪歪头,躲过的同时,将信纸折起,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