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宁将云叔留在原地,自个儿走远了。

谢欢笔直地站在庭院里如一棵松柏,居高临下地看着平阳侯,平阳侯心里说不上的怪异,立马起身。

这几天夜探香闺找不着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平阳侯父子俩一时间有些呆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虞绍心虚且尴尬地问,“大叔,我听舟弟说,你晚上住在那个屋,但是我好像从没见那个屋亮过灯,你真的住那里吗?”

谢欢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嗯。”

虞绍听他说谎,自知没趣,朝平阳侯投去目光。

平阳侯盯着那张面具,正想着要怎么委婉地让对方摘面具,忽见对方直接抬起手来,去解面具的绑绳。

平阳侯吓一跳,自己还没说话,对方就要揭面具,这......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当下紧张极了,垂在身侧的手捏紧成拳,重重吸了一口气,仿佛成败在此一举,平阳侯父子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不敢错过分毫。

见对方面具即将揭开,平阳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惊心动魄之际,即将揭开的面具又被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