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更小心了,“怎么了?”
谢欢尽力克制情绪起伏,转过身,看着她,“你娘落过胎?”
沈桑宁一愣,随即迟缓地点头。
云叔跑来跑去,不知从哪里听来的。
所以他是因为这件事难过?
“你娘落胎伤了根本,所以才会早亡。”他看着她,一字字陈述道。
沈桑宁拧起秀眉,“这,其中原因有很多,我娘落胎的事,以前我并不知道,京城的大夫在医治我娘时,也并未提及早年落胎之事,只是让她乐观些,但即便如此,她还是难以欢愉,日渐消瘦。”
京城的大夫向来会察言观色,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即便把出落胎伤身的脉象,也未必会直言,唯恐陷入大家族的宅斗辛秘中去。
也正因如此,娘亲才能将落胎之事捂紧,她都是从外祖母口中得知的。
可见,连她那位生父沈益都不知情。
她瞅着云叔,却看不见其神色。
谢欢听闻,面具下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他耳中仍是刚才正厅内的对话,并深信不疑。